“那书生就是琢湖程门的潜之先生。”盛奕无奈叹道,“公子这一闹竟与贤者失之交臂。还得罪了青门。”
夜玄冷哼一声,很不以为然,“所谓程门天下师早已今非昔比,自程老宗主率领全族退出帝都,辞仕天子之廷,程家威名早已不在。如今肯投其门下求学的只怕都是些市井之徒,更是寥寥无几。”
“公子切莫小看了程门,到底是百年世族,书香门第。我倒是听闻召王有意招揽程门子弟入朝,不惜以嫡公主许嫁。”
夜玄瞪着盛奕,显然不满他抬高程门,又扯出南召王室,“那召国到底有多少嫡公主,许了一个给越王,还想许程门……”说时似乎又想起了甚么,“那个程潜之如何同青门女子搅在一起?”
盛奕摇头,亦有几分困惑,“许是旧相识?毕竟当初程家是为青门一案冒犯天子才至离开帝都,许是青门女子感恩,以身相许了也未可知……”
“胡说八道!”夜玄不等他说完便大声斥责,“恩义是恩义,情义是情义,岂可并论!若为了报恩而委身于人,与卖身为奴又有何异?”
盛奕到此才听出其中玄妙,原来这位公子是别有“情义”,不由得稀奇看住夜玄,取笑道,“如此说公子与那青门女子是有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