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还当自己是否听错,这位公子素来只爱兵法军策,刀剑骑御之术,于女色风流事上并无上心,就是偶有进献入俯的歌妓舞伶,也是由了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少有得他倾心诚意相待者,如何今日倒似开了风情之窍,到底怎样女子能惹他侧目,还要把人家捉回来。只是这一个“捉”字着实有欠风情,“公子,对女儿家,不可言捉,当以请字……”
夜玄立时瞠目,“请个鬼!就是她烧了我国书!还烧了我……”夜玄低头自己身上借来的新衣,那衣衫二字终未能脱口,生生顿住。他素来视盛奕为兄长,可倒底这等丢脸之事实在羞于启齿。
盛奕也无谓那女子再多烧他什么,只是乍见之时就觉他这套衣服着实蹊跷,似有南人之风,不知是他哪里置办来的,竟还似小了寸余,总有捉襟见肘之窘,盛奕只是问,“她为何烧你国书?”
夜玄一时哑然,不知当如何说起,若从头而论,还是自己纵马疾驰溅她一身污泥在先,若无此一节,也无她入水浣衣,他上前挑逗戏弄,更无她言辞辱骂,他也不会抛她入水,之后种种皆不会发生……可这一切都缘于——“那时……她驻足路旁,耽看木兰,依我之见分明是故作风雅,我策马路过,不小心溅了她一身泥浆,后来她入水浣衣,不幸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