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羞得闭上眼,唇上一片柔软,似一朵云,又似羽毛,柔软地、温柔地、缓慢地、却又坚定地撬开她牙关,她觉得自己更不争气,快呼吸不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油灯熄灭了,沉珏缓缓松开女子,柔声哄着她入睡。
临走时,他扫了眼凉透的药罐,叹了口气,这药还是没喂成。
逃避喝药的后果是,林清瑶清晨醒来时,头疼欲裂,只记得自己喝完酒,跑到杏花林去......
然后呢?
她倚在门柱旁,摸了摸唇,暗自寻思,昨夜......大约是错觉?
林清瑶抬头,恰见沉珏端着药走来,此景似曾相识。
这回她没说什么,道了谢,接过药碗,‘咕咚’‘咕咚’几口闷了温热的汤药。
沉珏看得目瞪口呆,醒来的瑶儿,和喝醉酒的瑶儿,真真截然不同两个世界的瑶儿。
截然不同的林清瑶觉得这药竟酸酸甜甜,难能可贵地可口,她颇觉遗憾地将白瓷汤碗搁回托盘上,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千万要少喝酒......”
沉珏呛个半死,又听见她后半句,“特别扶桑送来的酒”。
他眸光闪了闪:“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