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姐姐……”两个孩子眼神怯怯的,声音也如蚊蝇,木讷着不敢上前。
“说来说去,不过一身骨血。”林清瑶退后几步,手中不知何时冒出一把匕首,高高扬起,切入自己手腕。
“如你们所愿,这一身骨血,还了便是。从今往后,我们再无任何瓜葛。”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步入夜雨中。
一灯如豆,在黑暗中摇摇晃晃,夫妇们呆愣了片刻,来不及反应,两个小娃娃放声大哭起来。
“她不会出什么事吧。”妇人喃喃,孩子们嚎啕不止,她又手忙脚乱,再顾不上什么了。
男人一边吃酒一边骂骂咧咧:“雨下这么大,走不远的。哼,看你生的好东西……”
夜雨浇在脸上,林清瑶低头拨出匕首,伤口那么深,竟没有血流出来,心头忽然有些失落,到底算还了还是没有还,这戏会不会不够精彩啊。
许是为了省钱,客栈离蓬莱仙舟停泊的码头甚远,她穿过一条老街,走进一片树林,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夜里,雨越下越大,又如盆泼,低洼处积水快满上膝盖,她不知往哪个方向走,索性选了一块地势较高的地方休息。
树林漆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