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酒精所麻痹,只是浑身难受得没有办法回应他。
他的手掐着她的双颊,慢慢的用力,估计是弄疼了,眉头皱得很紧,她伸着手无力的推着他,霍司琛却是越发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语气却是淡淡的甚至有些温柔,说着:“这些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语毕,他将杯子递到嘴边,含了一口酒,将杯子随手一扔,“哗啦”一声在地上碎裂,伴随着这样的声音,他堵住了她的唇,将嘴里的酒液悉数送到她的口腔中。
她的挣扎明显比刚刚剧烈了,但是对霍司琛来说依旧微不足道,待口中的酒液没了,霍司琛才抬起了头,手用力一甩,她的身子就栽倒在了沙发上,猛烈的咳嗽起来。
霍司琛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样的惩罚并没有让他觉得多痛快,反而看着她这副模样他的心里也会跟着难受。
但是他就是气她,四年前撒下弥天大谎让他一直活在内疚之中,无数个日夜他就是这样靠着酒精麻痹自己,用身体上的难受去分解心里的痛苦。
四年后他主动找到了他们母子俩,她却还不肯让他们父子相认,甚至连孩子都不肯让他见,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他再爱她,也不代表能若无其事的面对她的背叛和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