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梦若在确认键前犹豫的手到底是没按下去,回想起两天前早上在简境怀里醒来又记忆全无的自己,脸上烫的犹如火烧。
那日樊梦若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被人环着,身子挣了挣,颇像运动过度后的酸痛从腿腰漫出来。
她回过神扭头看到男人沉睡的脸庞,在对方怀里打了个寒颤,倒还镇定,愣是没尖叫起来。
轻手轻脚地从男人怀里钻出来下了床,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进了洗手间,面前全身镜一览无遗地映照着身上的惨状,樊梦若险些没把牙咬碎。
又看了看自己脸上估计被男人擦了脸但没卸干净的残妆,像鬼的面庞配上满是痕迹的身躯,她真的有杀了对方的心。
她和简境不过点头之交,头一回独处直接赤裸相对滚了床单,她真的想打死外头还沉睡的登徒子再打晕就这样不明不白丢了清白的自己。
她脑海里只残存着自己跟对方说走得稳后,最后两人踉踉跄跄地来到房间摔在地上的一刻。
真的是,喝酒误事,酒后乱性……她发誓绝对不要再碰酒这玩意了……这会却不知上哪哭去。
收拾好自己和物品,房间里就只剩下简境和他的东西,樊梦若拉着一个行李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