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让性器肏得更深了些,樊梦若禁不起这种刺激,想从他身上逃离,全身却失了力气,跌坐回去两叁回,倒是让简境白占了便宜。
简境恶趣地看着她白费力气的逃跑,低低笑出声,磁性的浅笑让樊梦若从耳朵软到了尾脊骨。
他挺动下身肏她,咬上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痒……呜呜……好痒。”
他却像得了趣,伸着舌探入她耳道,舔的她半边耳朵湿漉漉的。
“只有耳朵痒?嗯?”
简境感受着她的逐渐迎合,知她又得了趣,带着她的手往两人交合处摸,声音还在她耳边作乱,“这呢,这里不痒吗。”
樊梦若先前还会应声,这会却像是闭了麦。简境心底却泛了痒,硬是要她搭腔。
简境托起她,把自己从她体内撤了大半,下身猛地一顶,狠狠撞上她穴道内那块软肉,随即又退了出来,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抱着怀中的她晃晃荡荡地摇着,让她恢复几分神智。
樊梦若被这一撞撞的酸软,高潮过一回的身子早就初尝禁果得了趣,这回被简境惹起了欲望又得不到满足,只好自己恍惚着想朝他那处坐下。
简境托着她不让,开口引诱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