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镜听着她的求饶,身下却一次比一次加快抽送着自己,突然被樊梦若挣扎着的双腿一夹,在她后颈重重吮了一口,闷哼着倒在了她身上。
他恍惚了几秒回过神来,终于找回了清明,一方面因为自己这般不经激而窘迫,本就因欲望勃发而涨红的脸更是烧得不成样,一方面又因随着欲望释放而稀释淡薄的醉意清醒,看着身下这副境况,不知作何反应。
简境把樊梦若抱回怀里,看着她泛红的腿心和皱紧的眉,两人身下黏黏糊糊的,身下的床单和她小腹上还有自己释放的白浊,这情景实在让人血脉喷张,他身下再度硬了起来。
简境无法,只能避过眼,先抱着她进了浴室冲洗。
他平时做决策时果断,遇事时总能沉着应对,这回大脑却是宕机了,要是问他该当如何,也只剩叁个字——不知道。
先不说床上的痕迹无法复原,就算给樊梦若换个房间,可他在她身上好生克制仍留下的几处吻痕却没办法消退。
简境长这么大第一次轻薄了姑娘,还是自己心中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之人。
他在这兀自纠结着,樊梦若却因花洒淋在身上的水瑟缩了一下,又躲进了他怀里,将他抱紧。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