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雍容华贵,气度非凡,真乃自己平生未见深感折服。
卢伯对这种场面自然是见得多了,所以在旁边也是见怪不怪。
随后卫悌之才叹气一声,感慨说道:“不瞒妹婿,小妹之前在北凉的性子本就无忧无虑,活泼率真,只不过在得知要被和亲之后,整个人全都变了,整日郁郁寡欢,谁都不见。后来还提前出了北凉去到洛州,让我们都时时刻刻无比担心。”
“哪曾想到……”
卫悌之话锋一转,然后笑呵呵道:“在她昨日回到宫中之后,竟然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而且不仅如此,听母后说,她对妹婿还多有赞誉……所以仅凭这一点,我这个做二哥的,就要替小妹谢过景宣了。”
不过陈积却是辞道:“殿下误会了,实不相瞒,因为府里事情颇多,所以在洛州的时候陈积和公主并未有太多接触。想来是因为公主已经想通,所以才恢复天性所致。陈积不敢邀功,更不敢承殿下谢意。”
“妹婿不必过谦。”
卫悌之道:“幼笳的脾气我们知道,她喜欢认死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或人,让她自己再想两年也还照样想不通。”
陈积嗯了一声并没有继续作答,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