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没有什么企图,从那信使带来的消息你应该完全可以明白的了。”
“我没有怀疑你们。”
幼笳并没有解释什么,只不过心底却是闪过一丝不甘与厌烦,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她,怎么可能喜欢这种被人误解的感觉。
“嗯。”
陈积又是直接道:“按理来说,有知州之子在场的话,怎么能这么由着施英同去给城防营架火?他好像是叫赵通来着?昨天婚礼的时候我见和他有过接触,明显是个有头脑的人,再加上他的身份,不应该的。”
幼笳收回了刚才的那一点儿情绪,然后跟着他的话回想起来。
“施英同和那知州之子……”
幼笳想起了褚二在晨间说过的那些话,因为时间不长,所以她的记忆还比较清晰。
“褚统领只是说二人是一起过去的,至于那知州之子为什么没有拦住施英同,刚才他说的匆忙倒是没有细讲。而且……”
幼笳没有犹豫,而是直言道:“按照我对施英同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处事冷静沉着的人,现在好像就听到他带着证人去了城防营,其他的动静一点儿都没有,这确实有点不太寻常。”
陈积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沈卿道:“麻烦去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