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洛州城南门。
寒冬腊月,再加上这一场悄然而至的大雪,让出入城门的行人商贾比以往少了许多,零零散散的,好半天才过去一个。
城门的守卫也暂时撤去了一半,门内两个,门外两个,都是收拢双臂,环抱钩枪,靠在城墙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快到正午的时候,南门上空的阳光明媚,光线充足,城外的两名守卫有些贪婪的享受着这点暖和,破天荒的没有提前准备换班交接的事宜。
他们的双眼一直都是微眯着的,直到耳边传来车轮咕隆转动的声音,这才抬手遮住阳光,睁开双眼看向城外的来人。
那是一个身穿粗制皮毛,头戴灰色毡帽的糙汉子,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推着个半人来高的独轮木车。
两名守卫的视线转移到那木车之上,见那上面堆满了动物皮毛,多是些狐狸和貂的,虽说看不到什么上品,但成色大都还可以,或鲜亮或柔顺,应该能值不少银子。
这两天虽说行人不多,但城门前的积雪还是被踩实了不少,否则就算这汉子壮实如牛,要推起这车子来也没现在这么轻松。
看到两名守卫已经挡在路前,那汉子将独轮木车停下,然后拨了拨毡帽看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