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笳公主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干净,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太过干净,所以无法从这声音里听出她的半点儿情绪。
“可以了。”
陈积伸手将水壶提了过来,倒了两杯白水之后道:“哦对了,咱们你我相称便可,老是殿下殿下的,说着别扭,听着同样别扭,如何?”
幼笳点了点头。
严格意义上讲,她的身份是要比陈积高一些,再加上现在这准质子的身份,所以说这种建议让她来提才比较合适。不过幼笳显然对这种细枝末节的规矩不太在意,她关注的地方不在这里。
“你好像对我有些仇视?”
陈积将那青瓷茶碗轻移到对面,然后微笑着开口道。
“世子这话从何说起?难道是因为中秋之夜时我的言语?”
“自然不是。”
陈积摇了摇头:“那个时候你全程都在演戏,一言一行自然算不得数。唯一能算得上是端倪的,应该就只剩下那些情绪了。”
讲到这里,他又呵呵一笑,继续道:“让我猜猜看你的这些不满来自哪里,首先,你的身份是北凉唯一的公主,在择婿这方面怎么说也应该比其他女子要来的自由些,能有不少话语权。但是很可惜,事情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