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跪在那里,双眼好像已经不会眨动,直直的盯着身前那又拿起糕点细细品尝的锦衣男子。
此时的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几日的公子好像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是眉羽之间既没有半年前的畏缩与拘谨,也没有这半年的疯狂与彷徨。
取而代之的只是微微皱起,好像是桂花糕做的太咸,给齁着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眼看锦衣男子又将半碗茶汤一饮而尽,九郎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把牙一咬,双手突然再次拄地,“砰砰”的磕起头来。
“三公子,九郎知错了,九郎以后再也不敢了!”
脑袋和青石板的撞击声很是沉闷,不过还是引来周围不少行人的侧目。
众目睽睽之下,正是跛脚老翁做生意的大好时机,然而此时的他却是愣在原地,不叫也不喊。
不知是被九郎的这番阵仗吓到了,还是被自己的糕饼齁到贵公子的事给吓到了。
锦衣男子又从箱板上挑了一块糯米糕,一边吃着一边对还在磕头的九郎道:“我又不会改变主意,你在这儿表什么决心?都和你说过了,不要心存侥幸,算了,府里也别回了,我会找人处理你的卖身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