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脸无语道:“我是不去,但是你大哥徐六神可是那儿的常客,学宫距离那儿这么近,他为了这些消息能一天跑去那儿三趟,每次都是在学生上课的时候,就把我突然叫出去。”
“看你说的。”
徐氏继续道:“我大哥还不是关心咱们家里的事,对别人的事情他哪有这么上心过。”
陈稼却是呵呵笑道:“还替他说话?你大哥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叫我出去的时候,他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在十米开外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徐氏挣开他的手臂,扭过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洛州文绝的缘故,他和你相交了这么长时间,连个相同的喜好都没找出来。之前的三弟也差不多,只知道在府里读书,现在这段时间的做派多少对了点他的脾气,前几天又闹出个这种事来,自然要拿出来在你面前好好说说。”
陈稼又重新将她揽了回来道:“君子和而不同,六神和我只是性情有别而已,说到底还是一路人,否则也不会相交这么久。至于三弟景宣这段时间以来的行径,唉,说句不敬的话,父亲的责任不小,然后就是我和二弟,也没有做好兄长该做的。”
看到徐氏没有说话,陈稼便接着说道:“你说你大哥和三弟对脾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