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连你都能轻松发现他们的踪迹,更何况是别人!”
陈积又是翻了个白眼,心道这爹骂起人来倒是顺畅,轻轻松松就把所有人都给骂了进去。
“不能说是发现。”
陈积挪动了下坐姿,后来感觉还是别扭,便索性站起来边走边道:“其实也就是个感觉,那晚在逛街的时候,总感觉眼角余光的地方,有那么几个身影穿戴有一点儿熟悉,零零散散的。定睛看去的话,也确定都不认识,就和周围其他人一模一样,不是在询价就是在掏钱,毫无破绽可言。”
之后,他有转过头对陈觥继续道:“自从脑袋被人打过一棍子之后,我这就变得有些多疑,为什么别人没有让我有这种熟悉的感觉?所以他们要么是来要我命的,要么是来保我命的。不过我更倾向于后者,毕竟我是你儿子,上次就差点被人打死,不太好帮我报仇也就算了,总不能再让我被人打上那么一棍子吧。”
陈觥只是点头,没有丝毫脸红懊悔的迹象,到最后甚至又开始“不要脸”的微笑起来:“嗯,看来果然是开窍了。不过说起这报仇的事,儿子都没和那孩子斤斤计较,做爹的怎么可能去做那种自降身份的事。而且人家这一棍子能把你打醒,怎么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