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外人看来,毕竟还能看的过去,不算太丢面子。
但是他可就不一样了。
他在提笔的时候,虽然能够从这副身体的记忆中,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笔画的下笔方法,但是这手实在是不听脑子的使唤。
写了三张狗爬字之后,陈积把笔往旁边一扔,凭栏休息。
这简直比练拳要困难十倍!
红袖儿身着一身浅红长裙,从长廊的远端走了过来。
好不容易来了一阵凉风,带来短暂凉爽的同时,也吹的这长裙轻轻后摆摇曳。
当然,摇曳的只是这身长裙,红袖儿的一身修长走起来十分平稳,完全没有寻常红豆馆里姑娘的弱柳扶风。
红袖儿端着个瓷碗来到凉亭的桌子前,一边用小勺舀着碗里的东西喝,一边望向那白玉镇纸下的三张字。
陈积转过身子,靠在后面的栏杆处,然后十分不爽的道:“我说红袖儿,咱做人能不能厚道点,天天借着我的名义找厨子骗吃骗喝,到头来每次都是只顾着自己?你好歹也给我捎上一份。”
红袖儿的视线从几张纸上离开,然后来到陈积的身边,同样倚着道:“这雪泡梅花酒只是供应府上主人的,我去找他们的时候,只能说是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