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无忧,“你一定知道我们家敏敏在那里对不对?我们家敏敏在打回来的电话里提到最多的就是你了,你怎么能不知道我们敏敏的消息,你就是这样当她的好朋友的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们的,你说了会照顾好敏敏的!”
沈无忧本来是抱着歉意的心来面对徐丽敏的父母的,可是当听到徐母如此理所当然的话后,脸色刷的一下就冷了下来,看着手腕上被掐出来的红痕,突然就觉的不值,她运转灵力,只轻轻一甩,便成功脱离了徐母的夹持,并声明道,“徐伯母误会了,除了开学那天相处的十几个小时外,我与徐丽敏并没有什么接解,所以我们还称不上好朋友,你们觉的你们的女儿是孩子需要照顾,可是请别忘记了她比我还要大一岁,我照顾她是情份,不照顾她是本份,您好像误会了些什么,徐丽敏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是十九岁的成年人,我并没有照顾她的义务。”
徐母不是不甘心的道,“可是我们敏敏说……”
“你也说是你们敏敏说的了,那么你们就没有想过她是在撒慌吗?据我所知,她军训都没有参加而是请了病假,后来军训后也没有好好上过学,宿舍里时常不见她的人影,夜不归宿更是常有的事情,稍有不顺心便向同宿舍里的宿友冷嘲热讽,人格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