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推她出来的,不止我们,与她有竞争的那些人都鼓足了劲呢,那狠戾的模样,我都要以为有什么血海深仇。”
他只是让哥哥的朝鲜日报刊登了安胜培的文章,然后略微引导一下民众,但搜索引擎的固定热搜和大大小小媒体网站的转载报道,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粗略计算,有不下十个公司在做这件事。
“无论如何,这次把焦点转移到她身上就好。等他们再关注到案件的时候,事情应该也解决了。”赵熙千靠着椅背,放松的把脚翘在大理石桌上,然后看向了方赫宇,“不过感觉你好像很清楚她的背景,居然全都先一步截断了金恩在的请求。”
方赫宇闻言冷笑,“只是认识她的父亲而已。”
“谁?”赵熙千问道。
“权柏。”
听到这个名字,赵熙千马上放下了脚,坐直了身体,眼睛瞪大,“他的女儿?”
“看你这幅模样,害怕?”方赫宇冷冷道。
此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真的怕也不能表现出来,赵熙千摇摇头,心底虚得很,装出淡然的模样,“哪有,只是终于明白为什么你选择她了。”
说起来都是新仇旧恨,同样是经营酒店,方赫宇被权家酒店挤压地毫无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