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完这一场。”
这个时候,那位洛根终于说话了,他看上去四十左右,抬眉的时候额头有明显的皱纹,嘴角往下垂,看着冷漠又不易接触,“只看着一场。”
金恩在心底松了一口气,点头后马上去跟朴赞郁说话。
“我很不喜欢这样。”洛根看向金闵政,“我们是合作方,但你们的态度让我觉得,你们在联手说服我,剧本既然已经定下了,中途改变是对我们、你们,所有人的不负责任。”
他冷漠地说:“我会看,但我不会改变想法。”
金闵政被他这番话刺到了,心底暗想自己刚刚真是闲得,真是吃人嘴软啊……
几分钟后,朴赞郁坐到了监视器前,电影开拍了。
泰珠
“咔嗒。”
走廊的白炽灯熄灭了,只有病床上方的一盏灯在亮着。
洁白的床面,蓝色的窗帘隔绝了后面的病人,床旁的金属柜上放着生命显示仪,绿的字符跳动到零,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权喻希坐在床上,她蓝色的裙子铺在上面,就像一朵盛开的花,黑色的发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她的眼睛雾蒙蒙,昏黄地灯光洒在她身上,羽睫在眼下投射出阴影,脸庞半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