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旸挡人一绝,大家又都是医生,理解情况,所以多半都是在门口慰问一下,就知趣地告辞了。
他送人到电梯口,刚准备回去,转身就看见文氏二姐妹。
文俐刚出差回来,一得到消息就带着文英来了。
文俐上来就询问病症,文英在一旁听着,手里拿着鲜花和水果篮,表情除了沉重,还有一丝忐忑。
晏旸一一说完,看了眼自己的母亲,那意思很明确,您也来了?
文英瞪他,表情也很明显,都这个时候了,我不来合适吗?
于是,不需要言语就沟通完毕的母子俩,带着一脸严肃认真的文俐去了病房。
伍奶奶刚准备去睡觉,就瞧见最喜爱的徒弟跟最糟心的人一块儿进了门,一时之间,人有些没反应过来。
文英有七八年没见过这位前任婆婆了,记忆中那位对自己从来没有过一丝笑脸的人,已经变了模样。头发花白,人也有些佝偻了,唯一不变的是那副铁面孔和那双什么都能看透的眼睛。
“我来看看……”文英率先开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叫爸妈不可能,叫叔叔阿姨也不合适,只好省略。
晏奶奶像是回过了神,象征下地点了下头,视线很快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