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唇,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对,彼此都在大口喘着气。
她忘了今夕何年,看不清,听不到,恍恍惚惚,只剩下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腿软,真的好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抱着她,抱了好久,严丝合缝地贴着,直到粥也熬好了,才抽出一只手去关掉开关。拍拍她的头,缕缕细发,“好点儿了么?”
她怔怔地点头,自己稍稍站好一点,脸还在红,不好意思看他。
他偏不让她如意,侧头亲了下她的脸颊,低低地笑了两声。
她忍不住发嗔,小小声说:“你要感冒的。”
他松开人,去盛粥,“感冒和流感是两回事,考试怎么过关的?”
她笑,不理他,垂眼看向餐桌。
清粥小菜,三明治和咖啡,中西合璧的早餐,每一样都是他的心意。
“你几点起来做的?”熬粥需要时间的,晚上睡了吗?
他笑而不答。
“不会根本没睡觉吧?”她睁大眼睛。
晏旸摸摸她的小脸,示意赶紧吃。有点儿时差,人也兴奋,自然睡不着。还不如起来做点儿好吃的给她。感冒了,喝点粥挺好的。别的她应该也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