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里就闻见菜香,坐在桌前的两人抱着碗狼吞虎咽,瞧他来了,才都起身,等着他入座。
魏濂落座后,朝他们示意,两人便都在凳上坐好。
魏濂先看一眼连德喜,他在西峰山马场快有一个月,晒黑了,也变得更结实,魏濂亲自拿筷子夹一块豆腐放他碗里,道,“近来忙,倒把你忘了,骑兵可都能用?”
连德喜抓一下后脑,憨笑着道,“哪能不知道老祖宗忙,您得空就能想着奴才,奴才受宠若惊。”
他拍完马屁才发觉没接上后头问话,便紧着声道,“老祖宗要用骑兵吗?现今都练出来了。”
魏濂没接话,把头转向沈立行,正正看他脸上三四条伤痕,又细又长,一看就是女人抓的,魏濂讥笑道,“哪个胆大的,把咱们沈大人的脸挠的跟花猫似的。”
“……让您见笑,还不是芙漪,哪晓得那么泼辣,卑职去枕香阁应酬一宿,前儿晚就跟卑职闹,卑职想着女人不讲理,说了她两句,哪想上手就朝卑职面儿上来,差点抓瞎了卑职,”沈立行抬手碰一下脸,疼的龇牙咧嘴。
魏濂吃一口肉末茄子,淡淡道,“受着吧。”
沈立行狠狠扒着饭,“卑职晾了她几天,等着她的脾气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