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也就不用怕死。”
沈立行舌头打结,“谋,谋反……”
魏濂瞟他,“谋什么反?带脑子了吗?”
沈立行憋屈道,“卑职是个直肠子,您说的话只能听个字面儿上的,往深了想,就再不能明白。”
魏濂望着他笑了笑,一会儿道,“说起来太后娘娘刚逝不久,正在守孝期内,皇上竟还一门心思想着过千秋节,皇家的人最注重忠义孝悌,皇上这般做可算不上孝顺吧。”
连德喜脑子转的快,当先道,“皇上如此,当真不配为人皇,便是太后娘娘九泉之下也得伤心,这为人父母的,谁都晓得其中艰辛,皇上这千秋节一过,可不是要寒了一批人的心。”
上道儿。
魏濂把眼望向沈立行。
沈立行再笨也会意了,他兴奋道,“谁说不是!就是卑职听了,这心里也不好受,皇上委实过分了,这要是在寻常人家,早被街坊邻居一人一口吐沫给淹死了,就是皇家无人敢提,可等百年之后,这史书上还得记上一笔,到时还不知怎么说咱们这些做臣子的,真是祸患。”
魏濂颔首,伸手捏住酒杯朝他们一敬,“我等身为臣,自是要做臣该做的事,君王无道,便不能任由其再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