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决不了问题,徒添了羞涩。
魏濂唔着,略过这话接着问,“旁的呢?”
傅晚凝装傻道,“什么旁的?”
魏濂的眼珠子在她身上移一遍,好笑道,“还得靠我猜,要不然,我去问韩大夫?”
他作势要走,傅晚凝急着伸出手臂拦他,“你别去。”
魏濂便靠回去,将她的手臂塞回褥子,道,“你又不说,叫我怎么放下心?老是这么吊着,可不得把我急疯了。”
傅晚凝蹙一双眉,脸埋一半在枕头里,蝇声道,“就,就不想说。”
魏濂苦恼又无奈,“那我今晚睡不好觉了,熬一宿,明儿还得上朝,你可疼疼我吧。”
傅晚凝哪里舍得他受难,他一这么说,便露了脸涩声道,“我有一点胀。”
魏濂一头雾水,紧张的看着她,“哪里胀?”
傅晚凝有些气,又不能跟他说实在,只润一双眸瞪他。
魏濂当即恍然大悟,他眯着眼跟她笑,“就一点?”
傅晚凝将床头的帕子照他面上砸,“你还笑!”
魏濂将帕子放一边,握住她的手作严肃状道,“我没笑。”
傅晚凝目光一转,便有湿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