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几人,她又到处跑,就更不好跟着了,若真要说,还得怪到她自己头上。”
香阁便破涕为笑,按她下来给她梳发,“您真好。”
魏濂进屋里,正听到这句话,乐道,“瞧瞧,谁都说你好。”
香阁冲他俯一下腰,憋着笑朝外走了。
“你不上朝吗?”傅晚凝问道。
魏濂手里捏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头放了只戒指,他拿起那戒指,戴到她手上,道,“告了一天假,这个好看吗?”
傅晚凝的眼睛不自觉落到他的手上,那无名指上戴的戒指正和她手上的相像,她微红脸道,“好看,为何让我戴这个?”
魏濂摸着那戒指的花纹,按上了一块凸起,瞬间有锋利的细钢针翘起,那钢针没多大小,恰有她的食指长,魏濂伸手往上摁一下,鲜血就流了出来,他道,“还挺好用。”
傅晚凝赶紧用帕子将他的手包住,“给我防身的?”
“千秋节要到了,往年是不要命妇进宫的,但瞧如今的形势,估摸避不了要进一回宫,”魏濂把那钢针收回戒指缝里,先给她取了下来,“原我说不让你再进宫,也可能要食言,你怨我吗?”
他把小盒子放进首饰盒中,弯身坐到矮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