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随口一说,你是什么样儿的朕还是清楚,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要管了。”
魏濂头还贴着地,他掷地有声道,“即是皇上相信臣,那么,恳请皇上也听臣一言,汪公公素来循规蹈矩,断无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请您莫要听旁人的一面之词便给汪公公判了罪,枉死之人不会重来,何不等真相之后再论罪?”
萧纪凌拿着砚台往桌上敲,“人都抓到了,还不是真相?”
“若只是相像之人呢?”魏濂咬死了这一点跟他辩驳,“您是最公明的,这事其实好办,只要将那选侍的家人带来相看,自然就能解开谜团。”
萧纪凌满眼冰寒,他在脑中急速的思索着,他办汪袁是想拿走他的批红,人死不死有没有罪他并不在乎,眼下如此大好情势,他万不可能会松手。
“那先让刑部收押,待查清了再惩处也行,不过……”
魏濂黑着眼听他后边的话。
“批红原是他管的,现今他出事,朝政不可能候着他,朕想,这批红得换个人先掌着,”萧纪凌说到这儿,那眉眼中的放肆毫无顾忌的展露。
魏濂低声道,“皇上属意谁?”
萧纪凌松开砚台,跟他笑,“值此之际正是缺人,朕思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