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轻佻的笑着,“香姐儿和她一比,就成土了。”
沈立行昨儿晚才在枕香阁跟香姐儿胡天胡地了一晚,原还想着晚上再去浪一回,经他这般说,早把香姐儿忘到天边儿,舔着脸笑道,“厂督,巧了不是,卑职正闲,晚间能来您府上蹭顿饭吗?”
魏濂抹嘴笑,“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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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凝再醒来时,日头落了一半,走出屋就见香阁端坐在廊下,小丫头都见不到人影,她麻着脸问,“她们人呢?”
香阁放下针线,想过来搀她,“苑里的花草长得疯起来了,奴婢让她们去修剪一下。”
傅晚凝推掉她的手,走下台阶,径直走到苑门前,不见一人,她一时失落,竟想出苑门。
“夫人回屋吧,站这里风大,”香阁轻扶住她的胳膊,带着她转身往回走。
走到秋千旁,傅晚凝停脚,和她道,“我想在这里坐会儿。”
香阁送她坐上秋千,察觉她手凉,说,“奴婢进屋里给您拿件袍子,您先坐着。”
“好,”傅晚凝乖觉的回道。
香阁便放心进屋里。
傅晚凝抻着脚荡悠,秋千带着她的思绪飞高,她很慌,可她连应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