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想再脱离。
魏濂松开了她的唇,低声问道,“还看月?”
傅晚凝静默着窝在他的颈侧,微微动一下头。
魏濂轻笑一下,拣糕点喂她,“看会儿吧。”
傅晚凝咽下糕点,凝望着那天边月,道,“希望每年都能这样。”
魏濂咬着月饼,“明年说不定就不一样了。”
傅晚凝惊怔,她无促的去抱他的手,便欲哭,“不,不……”
魏濂捏一点月饼放她嘴里,将她完完整整的拥进怀里,一点缝隙都不留,“明年没准你就会给我生个小混蛋,当然不一样。”
傅晚凝刹那呆滞,倏忽腼腆又欢喜,“你总说些让我胆怯的话。”
魏濂嬉笑,“夫人受惊了。”
傅晚凝哼一下,缩着不动了。
他们就这么坐在月下,他喂她吃,他亲吻她回应,待到灯笼里的烛火要烧烬,他环住人回屋歇下了。
快三更天,屋外又传出狗叫。
傅晚凝在潮热里推着身上的人,含糊道,“……有,人。”
魏濂艰难的退身,拽被褥将她盖好,“先睡。”
傅晚凝懵着眼睡进了梦里。
魏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