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实在是这两日臣的夫人身体不适,臣抽不开身,”魏濂谦声道。
萧纪凌冷冰冰的笑,“你夫人倒是你心尖儿上的肉了,句句不离她。”
魏濂温笑着。
萧纪凌看不得他这副嘴脸,拿书直往脸上挥,“母后得了重病,你也不去看看?”
“娘娘没传臣,臣不好进内宫,”魏濂顺话答。
萧纪凌脸色好了点,缓声与他道,“朕当你盯着宫里,未想你如此规矩,朕倒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魏濂说,“臣属司礼监,真要说起来,不该常进宫,这内宫归其他十一监侍候,臣若常出入后宫,其实坏了规矩。”
萧纪凌点点头,“朕就说你拎得清,在其位谋其政这话用你身上正合适。”
魏濂莞尔一笑,“皇上谬赞了,不过您刚亲政,若杀了江大人,内阁首辅位置就空悬了。”
萧纪凌深目,“内阁有他没他有何区别?朝堂他顶个什么用?”
“倒是可以给他定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先将他的首辅之位下了,”魏濂思忖着道。
萧纪凌五只成爪抓在桌上,恶声道,“还有呢?”
“国丧期,江大人宴请宾客,大半的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