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才要放下篮子,香阁从屋里抱出来拂林猧儿,跟他们道,“老爷夫人,它好像褪毛了。”
傅晚凝慌忙从她手里接过拂林猧儿,往它身上扒了扒,小肚皮上真秃了一块,她着急道,“不会是得病了吧?”
魏濂走过去往它身上瞧了瞧,嫌弃道,“狗褪毛正常,换季了它也得换毛。”
傅晚凝和香阁懵懂的互看着,然后道,“那,不请大夫了吗?”
魏濂瞪着她笑,“谁给狗看病?”
傅晚凝噎住。
魏濂踢了踢那小屋,扎实的很,他朝她瞟,“把它放了,抱一身毛。”
傅晚凝忙将拂林猧儿放进去,里头凉快,它钻里边儿绕两圈适应了后,就朝地上一躺,赖着不出来了。
傅晚凝瞧着它快活,跟魏濂笑,“这新窝很称它心。”
“狗玩意儿都快当人待了,”魏濂捋下袖子,拎一只篮子里的鞋垫看,“这鞋放一放吧,纳个边半天,我看手都被线勒红了。”
傅晚凝拿走鞋垫,绞了线和绸布绑一道,将篮子递给了香阁,她站起身道,“昨儿种的茶花不知道活了没有。”
“要你亲手栽的,那么金贵,它敢死吗?”魏濂握她手,拉人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