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唔一声,失落道,“我看你也不行了?”
傅晚凝拿眼往他面上瞧,判断着他的真伪,“你,你坐正了,我随便你看。”
魏濂更近前,一手掐起她的下颚,压头就亲,“坐怀不乱是傻子。”
傅晚凝被他亲的猝不及防,她挣不开人,气的张唇要说他,可恰好被他趁机伸舌钻嘴里,风风火火的包揽住她的唇舌轻薄个够,瞧她透不过气就兜着人起身冲屋里去了。
傅晚凝昏头昏脑的晕着眼,才得一点清明,她已被送进床里,魏濂压着她吻,看她犯着糊涂,便笑,“晓得我是谁吗?”
傅晚凝酸着腰曲身,故意道,“……不晓得。”
魏濂面容一怔,撑上胳膊俯视着她。
他的唇一离开,傅晚凝勉强能睁眼,正见他目光忧伤的盯着她,她心里一疼,朝他伸长手臂道,“你是魏濂。”
魏濂便翘唇,微低身让她环自己的脖子,他碾下去,听着她低低吸气,他裹住她的唇痴缠,“负心人。”
傅晚凝那堵在喉咙里的喘被他吞了,她挺起腰,又无助的瘫回去遭他更猛烈的侵袭。
正是情深,便有人来打搅,屋外头的香阁揣着心往里叫人,“老爷!汪,汪公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