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我。”
傅晚凝挽了个简单的鬏,将那簪子斜斜插于鬏上,自生出一种娇懒风情,“你有什么办法?”
“过个把日就知道了,”魏濂观察着她的发鬏,取笑她,“亏得在苑里,外出要被人指着笑。”
傅晚凝满不在乎道,“就你笑。”
魏濂弯下眼角,过屏风去更衣。
傅晚凝伸展着腰肢,开门让外屋的香阁将洗漱用水端进来,她弓身蹲到墙角边,见那只拂林猧儿抱着块肉啃得有滋有味,她笑着跟香阁道,“伙食比人还好,顿顿肉。”
香阁捧着脏水站出去,边走边道,“可不?跟着您才有肉吃,往后不护着您,它就是个小缺心眼儿。”
傅晚凝抱腿笑。
“早起先看它,把你夫君都忘边儿了,”魏濂俯身将她罩住,兜起腿横抱着回了里间。
他换好了蟒袍,抱她时的身形挺拔如松,直教人眼热。
傅晚凝拽他的牙牌道,“中午回来吗?”
魏濂放了她,将桌上的内史官帽戴好,“估计回不来。”
他在她脸侧吻一下,晃荡着身往外走。
吴管家在檐下等着,“老爷,宫里来人了,催您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