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人沙哑着声道,“淮安府的差事办的如何?”
魏濂挑唇,“回娘娘话,淮安府确有金矿,不过不多。”
孙太后不甚太在意,懒着声道,“你这一趟辛苦了,哀家这两天身体不适,不便见你,不过你的心哀家瞧得见,你有什么想要的直跟哀家提了,哀家都赏。”
魏濂悠扬着声道,“臣听说娘娘近前提了个御马监监督太监。”
“你说徐阎秋啊,那奴才听话又懂事,你不在身边,他倒帮了哀家不少忙,”孙太后翻了个身,忍着喉间的恶心和他道。
魏濂望着地面道,“臣听说您想让他管西峰山马场?”
孙太后直视着他的身形,那层纱幔让她看不见他面上的情绪,她故作随意道,“御马监本就是伺候马匹的,让他去不正合适,况且你当时下江南,那马场也无人监管,哀家好心,才想调他过去给你帮帮忙。”
魏濂奥一声,“娘娘自来疼臣,臣当然是知晓的,不过您也说了,御马监伺候着马匹,臣昨儿晚瞧临东的皇家马场正缺个拣马粪的,您要不然就把他调到那边吧,这不刚好填了缺口。”
孙太后那胸口的恶心一下子就止不住吐了出来,直吐得撕心裂肺。
魏濂静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