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扯他袖子,“咱们走吧。”
魏濂在她头上攘一把,直冲那掌柜道,“有安静点的厢房吗?”
那掌柜的长袖一挥,引着几人进后头,生意人最有眼力劲儿,瞧出他们非富即贵,厢房就自觉给他们安排在最好的位置。
“你们铺子里时下流行的衣裳都见样拿一件过来,”魏濂依到竹椅上,伸右手推开了折窗,水腥味扑面而来,他瞥着那水面,“水上竹房倒是精妙。”
那老板招呼小二出去拿衣裳,直走到他身边为他添茶,“咱们这儿水连着地,水上建房也是无可奈何。”
魏濂将他倒好的茶先递给了傅晚凝,目光盯着那水上画舫,“花船这么早就做生意了?”
“没开门,这档口应该都在船里歇着,”那老板朝傅晚凝瞟两眼,心叹姝色,却又难免可怜她,“公子来的早了。”
傅晚凝听不懂他们话里的套儿,她懵着眼瞧那画舫,粉纱帐点缀着船身,舫窗上绘着仕女图,丹口粉面,个个娇艳欲滴,她看长了就在上面看出邪门来,眼一低捧着杯子喝起茶。
魏濂拿起手边的玉骨扇,对着窗户猛扇一下,就赶人了,“这里不用老板你侍奉,别耽误了你挣钱。”
那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