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理到枕边,笑说,“想吃?”
傅晚凝吁一声气,在被下活动着身体,道,“不太想。”
魏濂从床畔扯出腰带束好,松垮着上半身往杌子上坐,“那边是文士最爱去的地方,什么诗画会多选在那一带。”
傅晚凝提了点神,犹疑道,“若是遇到孙家的人怎么办?”
孙门学子遍地,要是他们的身份被识破,那就前功尽弃了。
魏濂道,“虽说我明面上是他孙家的狗,但是真正见过我的人除了孙家嫡系的那几个,其他旁支只听过我的名讳,除非太后娘娘的父亲出来,要不然没人会认出我。”
孙家虽在苏州府,但是位重者大都在邺都,朝政不能离远,他们想稳固自己在朝堂的地位,就得将势力转移进邺都,苏州府这个老巢他们迟早会弃掉。
傅晚凝慢慢坐起来,道,“既然嫡系都不在苏州府了,咱们留在这里,还能探到什么?”
魏濂扶她下来,“嫡系再厉害,也得有旁支或者底下人撑着他们,他们总要人做事,苏州府里他们的足迹最多,他们所有从前做过的事都可以在苏州府查到,就算查不到,将来要做的事在这里也一定有个预知,无论从哪里看,苏州府都是孙家的命门,他们到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