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我下江南如她的愿,一则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二则便是为了她的本家,她有底气这般做,无非是因为孙家人,她父亲是前首辅,虽说退下来了,但是在民间的威望极高,那些学子都以孙门徒子自称,想要扳倒她,得先扳倒孙家。”
他将那两只细腿放到榻上,冲她笑,“睡吧,到了我叫你。”
傅晚凝已无困意,她弓身在榻上,追着他道,“太后娘娘还垂帘听政,你斗不过她的。”
“你可太小看我了,”魏濂一手按着膝盖边,一手推她躺好,“等我回邺都,她的死期就来了,”
傅晚凝回拉他的手,“……我帮不了你。”
“不要你帮,你陪着我就好,”魏濂抚摸着她的侧面,笑得温柔。
傅晚凝拽他的手到怀里,羞怯声道,“你陪我睡。”
魏濂弯身拢住她,跌进了情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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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天蒙蒙亮,矿山那边传出消息挖出了金矿。
魏濂过去看时,那些民工都进帐篷里休息了,只余藩司里的属官在场。
魏濂下了矿地,蹲身在那参杂着金子的泥土边拿棍子戳出一小点来,他观察了一会儿,道,“瞧着也没多少,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