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手中的鞭子也被抢走。
魏濂拿起那鞭子对着李冒德狠甩了两鞭子,抽的他直往地上滚,可身子又被人压着,他动都动不了,他愤恨道,“你敢打咱家!咱家的干爹不会饶了你!”
魏濂便冲其中一个番子浅浅发话道,“去中军都督府把李长吉叫来。”
“是,”那番子迅速离开。
李冒德便知惹到大人物了,瞬间瘫到地上。
酒楼里的人都站在一旁不敢动。
魏濂握着傅晚凝的手往楼上走。
香阁跟在后头,冲那跑堂的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引我家主子进雅间。”
那跑堂的哈着腰当先跑上楼,引着他们进了最当中的雅间。
枕缘阁除了吃食有名,其所居位置也独特,临近清河边,靠窗那一排皆是水色,夏季近末尾,清河中的铜钱草正疯涨,估摸是被船家捞了不少,星星点点的飘在湖畔,搭着那小香蒲别有意境,此时正当夜晚,河里有不少人放着花灯,整条河承载着灯火向下流汇去,真是妙景。
傅晚凝趴在窗户边,看着那湖边人嬉闹,艳羡道,“江南民风真的好,慵懒舒怡的顷刻就能放松。”
“淮安府也就这片看得过眼了,”魏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