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走,朝堂就彻底沦为孙家手中之物,朕从前以为你是个活络聪明人,哪想你也犯蠢?”萧纪凌恨声道。
魏濂道,“您多虑了,臣走了司礼监还在,这朝政运行不是臣推动的,整个司礼监只要还在,就不存在会有人把持朝野,司礼监只听令于您,对此您不必过度担心。”
萧纪凌按着眉心,“说是这么说,但朕如今被母后和先生看在眼底,你再一走,这么好的机会他们难道会放过?”
魏濂束手在身侧,笑答道,“那也得有机会。”
萧纪凌晃荡两下手,“朕瞧你胸有成竹,可是有了其他计划?”
“皇上只需明白,臣是皇上的臣,臣所做之事皆为皇上,无论臣身在何处,臣都会记挂着皇上,”魏濂淡淡道。
萧纪凌嗤笑,“朕看到你的忠诚了。”
魏濂沉目顿首。
萧纪凌端过桌上的茶,捏着杯盖撇两下水,望着那茶水里沉沦起伏的茶叶道,“魏濂,朕可等着你呢。”
魏濂抬手作揖,“臣定不会负皇上信任。”
萧纪凌撂下盖,将茶盏又放回桌上,“你那夫人路上带着也不方便,不若留在邺都,你若是害怕母后动她,朕可派人将她接进宫,让她跟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