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今年淮安府涝灾,她一家子逃难来的邺都,索性臣出差,带她回去看看。”
孙太后眼里含着憎恶,转脚坐到上座,“你倒痴情。”
魏濂笑意不减,“娘娘,昨儿底下人寻到个合眼的,要送进来吗?”
他可真是蔫坏,孙太后才和江寒英勾搭到一起,他却装傻要送人进凤璋殿,站远处看好戏,脏水撒不到身上,生怕恶心不到人。
孙太后气的脸都要扭曲,“你当哀家这什么地方?宫外的人也敢往凤璋殿送,是平日哀家待你太温和了,让你轻狂到这种程度!”
魏濂露出讥诮,伏倒身体道,“臣胡言乱语了,娘娘大度饶臣这一次。”
不饶怎么办?不饶他手里捏着她找野男人的证据,除非她想满天下人都疯传她的风流事,要不然她就只能大度。
“哀家饶你这次,可不能再有下次,”孙太后道。
魏濂谦恭道,“臣记在心里。”
孙太后自座上下来,扭身回东暖阁,“跪安吧。”
魏濂和傅晚凝做一拜,离了殿。
出宫后,傅晚凝腹痛的走不动路,那脸也惨白的没了血丝。
魏濂伸臂揽她进怀里,“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