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时间,便有宫女挂起一层纱幔,拦隔了外殿和内殿。
傅晚凝瞄着那纱幔,禁不住心中吐一句,这样的轻纱哪里能挡得住人,不过是遮个大概,虽是瞧不见里边人的样貌,但更能营造出一种朦胧的窥视欲。
片时孙太后出来,歪靠到美人榻上。
魏濂和傅晚凝皆跪地。
“本应该早早入宫给娘娘拜谢,奈何昨晚酣畅,今早上府里又有事缠住了,还望娘娘莫要责怪,”魏濂道。
孙太后瞪着对面的人,“魏濂,哀家可有不少时候没见着你了,一转眼你就娶妻了,也不告哀家一声,好歹是哀家将你一手拉扯大,你这本忘得够快啊。”
她丝毫没将傅晚凝看在眼里,在她看来,傅晚凝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卑贱女子,只要她愿意,当场就能将傅晚凝赐死。
魏濂笑说,“臣自是谨记着娘娘的恩德,娘娘近些日子不是忙,臣也见不到娘娘,臣也大了,娶妻是紧要,这不赶着来宫里给您磕头。”
孙太后呵一声笑,指了指那纱幔对如意道,“把它给哀家撤了。”
如意便让人卸下纱幔。
孙太后的目光盯向傅晚凝,“抬头给哀家看看是个什么妙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