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间房供神佛,只是魏濂不常过去,于他而言,佛祖再普照世间也不可能连他这种恶人都庇佑。
魏濂理好衣襟,冲他道,“把观音像送到夫人房里吧。”
吴管家略有纠结道,“这个点夫人还未醒。”
魏濂漱一口茶,“我过去看看,那观音像着人一道跟我去。”
吴管家卑着身退开。
魏濂抬脚出了房,仰天看,还有几点星辰,他吐纳了一口浊气,转向兰苑方向去了。
兰苑还是静悄悄的,他进苑里时,脚步都闲适了不少。
到房屋前,香阁给他行了礼,“老爷。”
魏濂摇手,示意她轻声,他推开门进了屋。
照着傅晚凝的习性,屋里没放香薰,甫一进来倒闻不到那刺鼻的味道,魏濂缓步转过屏风,朝里走两步拉开了里间的门,正见那拔步床上掉下一截被褥。
他勾起笑近前,把被褥拉上了床,替傅晚凝盖好,她睡得昏天暗地,腮边染红印,那长发垂一半在床沿上,半落不落,剩一半被她压在胸前,亵衣微开,发梢钻进引人遐想。
魏濂捧起那发顺在褥子里,手抚到她的颈下勾出发丝,微一偏手就触到了她的肌肤,温软绵和的令人想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