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薄唇上扬,走过去摁住她道,“别动。”
傅晚凝顺话绷住身体不敢乱动。
魏濂夹起那团发,耐心的将其一点点从枝桠上理下来,他的动作轻柔细心,神态里也含着宠溺,仿似所有的柔情都浸注在她的头发上,光那么看着,就能叫她产生误会,误会什么?她说不出口。
“好了,”魏濂抚顺她的发尾,放它们坠下,他这回站在她的左侧,帮她挡了沿边伸出来的枝桠,“下午让人修剪一下,一直不在府里住,下人打理也少,竟叫它们猖獗了。”
傅晚凝微有羞窘,这府宅不是她的家,他却一直顾虑她,要说没点感动是不可能的,“给你添麻烦了。”
魏濂欣然生笑,也不与她多话。
早膳摆在东边堂屋里,缘着天热,里头早置了冰,他们进来便散了一身燥气。
傅晚凝坐在魏濂下首,他盛了一碗白糖粥放到她手边,道,“早起腹中空,喝粥养身。”
傅晚凝喝一口粥,清香入口,“不用事事俱细的。”
魏濂目色恍然,便端着花茶品一口道,“伺候人惯了,难改过来。”
傅晚凝连忙放下碗,也拿着碗给他盛粥,她堪着量装好,放到他桌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