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摘出来,矢口不提给周鼓求情,可见其对周鼓也没多少感情。
魏濂冷漠的乜着他,“下次?你有命有下次吗?”
他对着周鼓的胸口踹了两脚,瞧他吐血了,才老神在在的松了脚,“一个奴才,不安安分分的做手里事,反倒仗着几分姿色在人前卖弄,当个太监快忘了自己是男人了吧。”
周鼓捂着胸口涕泗横流,“厂督大人饶命,厂督大人饶命……”
魏濂晃着藤椅,跟汪袁道,“把他们两个送进诏狱里,给我用刑具挨个轮一遍,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结束。”
刘路和周鼓霎时惊恐,不管不顾的要去抱魏濂的腿,还没抱到,就被汪袁叫人扣押住带出了院子。
魏濂愉悦的扑了扑手,“直殿监暂时无主管,你这两天挑个时间,选个能干的调进来。”
汪袁解了腰间帕子递到他手上,“是。”
魏濂抹过帕子还给他,“黄田村的番子何时回来?”
汪袁道,“厂督,还得等两日,那村子离西边近,番子一来一回大约有十几天。”
“哪个西边?”魏濂问道。
汪袁回道,“西疆那一带。”
魏濂奥了一声,突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