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事,就是不知为何还未受罚。
有一个小太监在窗边叫她,“串儿公公,衙门外有个叫徐富贵的找您。”
傅晚凝顿时生喜,她急匆匆跑出去,直奔衙门外。
徐富贵和傅晚凝好些日子没见了,这厢两人见面,真如亲人相聚,只差要包作一团了。
“串儿,我升职了,以后我就是长随太监了,”徐富贵跟她炫耀道。
傅晚凝也为他感到高兴,“富贵,你真厉害!”
徐富贵得意洋洋的跟她吹牛道,“我也没想过能升的,昨儿夜里凤璋殿里突然死了个长随太监,听说摸进太后娘娘的寝殿内偷了什么贵重宝物,所以连夜处决了,如意姑姑看我勤快,破格提拔我上来了。”
傅晚凝听着就笑,“小心招人恨。”
徐富贵果然探头探脑往四周看,他扬着手臂搭在傅晚凝肩上,赶着她一齐蹲到衙门外的墙角边,嘿道,“串儿,我瞧你挺清闲的,在魏厂督身边没吃过苦吧。”
傅晚凝推掉他的胳膊,在脑中寻思着,除了担惊受怕,好像还真没受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颔首道,“老祖宗待我很好。”
徐富贵双手撑着腮,“那还挺稀奇,我听过不少人说魏厂督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