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脸上盛出沮丧。
孙太后一双妙目盯着他,笑的浪荡,“女人再香,你也嗅不得,若你是把好壶,哀家便收你上榻,老天爷不疼你,这后半辈子你只得熬着过,情儿再好,也不能品着用。”
魏濂长眉微皱,轻愁浮脸。
孙太后最爱看他这副神情,她瞧到了就自以为她在魏濂心中是个高高在上的地位,后宫女人短视是她们的本性,就算勾引太监,也能使她们的虚荣心得到释放。
“钱筹到多少了?”
魏濂道,“目前共筹得五百二十万两。”
他停了停,补话道,“娘娘,宫里开销大,您拿出的那五千两臣单独给您划了,况且银两也够了,您的体己钱还是留着好。”
“要不说你贴心,哀家的事你样样顾到,哀家缺了你还真不行,”孙太后打着团扇,嗓音是漫不经心。
魏濂浅声道,“臣少时有娘娘看顾,方能免遭罪,如今臣大了,孝顺娘娘是臣的责任。”
“贼头,绕着弯儿骂哀家老,”孙太后故作怪罪状,旋即叹气,“哀家近来愁啊,凌儿还像个孩子,老这么个怎么行?”
魏濂沉默着,良晌道,“或许成家了就稳重些。”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