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回身见她小心翼翼地拽起袖摆,脚踩在脚搭子上走的颠簸,似个鲜少出门的姑娘,他眸中沉淀出深,手就伸到她面前。
傅晚凝望着那只修长的手怔住,一刹倒忘了反应。
“快点,”魏濂催促道。
傅晚凝的耳朵止不住烧,她半低着头,豁出去似地将手放进他的手里。
她的手如无骨,皮肉柔软的让人不舍得加重力气,魏濂握住后心下存起了惑意,他牵着人站到车台上便放了她。
傅晚凝就坐到车夫旁边。
魏濂凝视着她颤动的长睫道,“进来。”
他掀了帘子进马车里,傅晚凝瘪着嘴只得顺他的话也进去。
魏濂半靠在小榻上,看她站在车门边无所适从,便转了眼望到案几上,“把那碗椰子簟端给我。”
马车行进了,傅晚凝在马车里走路不稳,她贴着车壁摸到案几边,手想拿碗,马车突地一震,她就跟没着落一样往案几上撞。
魏濂抻着身随手提住她的后襟,才避免她挨疼,他懒着声道,“干不得事儿。”
傅晚凝顿时扑地,口中怯道,“……奴才,奴才不是有意。”
魏濂单手拿着碗先饮一口甜水,问道,“你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