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手往她脑门上一敲,“乡巴佬儿,没见过世面。”
傅晚凝羞红了脸,她低垂首道,“让公公看笑话了。”
连德喜先进去,唤了个小太监来,“带他下去。”
那小太监便引着傅晚凝去了下院。
连德喜绕到静礼堂,那里面果然亮着灯,他敲了敲门,里面飘来个“进。”
连德喜推门进去。
魏濂在奏折上盖好印章,合上放进案柜里,歪着身看他。
“老祖宗,奴才把他领回来了,”连德喜来到他身后,张手覆在他肩上给他按摩,都是侍奉贵人的,按摩手法那是绝佳。
魏濂合着眼疏散了疲意,没接话。
连德喜接着汇报道,“刘路真是个老色鬼,逼着小家伙儿从他,可怜见的,被打得吐血了。”
魏濂眉心窜出一缕煞,“这些个当家的不都带点儿癖好,他遇到我算好运,那么个软性儿,被谁逮着都要踩一脚,说不定死在哪口井里都不知道。”
“要不怎么说老祖宗菩萨心肠?您心善,这种不平事在您手里断不会发生,”连德喜舔着脸道,手下愈加殷勤。
“别给我戴高帽子,我不过一时心软,哪天硬心肠了,说不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