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他早有死的准备,只是可怜他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好友孙怀安才是害死他的人。”
魏濂凝住眉。
言岑恶狠狠的看着他,“魏濂,傅家就是你的明日,你亲近他们得不到丝毫好处,他们不会记着你,他们只会利用你来得到他们想要的权力,一旦你威胁到他们,他们必除你!”
魏濂猝然起身,负手走出了狱门。
沈立行送他回了司礼监。
树上蝉叫的响,魏濂走到衙门前时,忽地心里燥起来,他弯腰拣了块石头,朝着蝉叫的方向扔去,蝉声瞬时静了,迎着大太阳,那燥意却没减。
“老祖宗,您站门口不热吗?”连德喜撑开簦,给他挡了太阳。
魏濂额际有汗沁出,“直殿监去过了?”
连德喜忙不迭拿巾帕往他脸上擦,被他拂去,连德喜笑道,“哪还要老祖宗一再提醒,您吱一声,奴才便不敢耽搁。”
魏濂提着下摆走进门,他巡视一周,脚顿下来,“我院里人要来了?”
连德喜霎时跺脚,“哎呦!奴才竟把这事儿给忘了!您等着,奴才去要。”
魏濂站到廊下,阳光被遮挡,他朝天看,一顺儿树都蔫的失去了生气,他喃喃道,“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