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只余魏濂和一个垂目的太监,她冲太监伸手,那太监急走来,伸展手臂揽住她的腰,她顺势将身子贴了上去,完全不避着魏濂。
“魏濂,前边儿的事本宫沾不到,交到你手上可别让言岑避过了,这大好的机会,正好将他拉下马,”孙皇后身儿软下来,腰上的那只手偷偷摸摸的探去她的衣襟里,她这一身的空虚就涌出来,全然不在乎对面人看见了是个什么想法。
魏濂腰往下伏了伏,听着她的喘息答了个是,眉目却愈加冷清了,好似敷上一层冰,冰化了,那寒渗进血肉里。
孙皇后半边翟衣解下,她托着身前太监的脸,在他俊朗的眉眼上划着玩,瞧得腻烦了,转头看着魏濂,玉砌成的人,即使低着头,那眼鼻也出众的一眼就难忘,身上人动作快了,她轻声啊了一下,勾着眼对魏濂道,“……好歹有你兜着,若不然前晚他还有的活,他不死本宫就得死,魏濂,本宫这心里记着你的好,往后这修罗场中,你我还有一段路要走,你可不能忘本啊。”
苍兰殿内偷欢,她只当隆德帝已将她忘却,谁知他骤然过来,隆德帝的身体自来不好,瞧见她在榻上跟别人颠鸾倒凤,竟气的连吐血,她当时也是怕,脑子一懵还想请御医,好在魏濂过来将他拖在殿内直拖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