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贵妃的尸首在第二日晌午被人打捞起来,那面目都认不清,死的不能再死了。
言太后才念过一遍佛经,老嬷嬷弓着身悄步到她身侧,贴身与她耳语。
言太后听着她的汇报立时心惊,旋身猝然往外冲,殿门那边孙皇后带着一堆人进来了。
“母后这是要往哪儿去?儿臣正有事要寻您,”孙皇后一改往日娇弱,望着她的神色不掩得意。
言太后一把攥住老嬷嬷的手,人朝后退,“孙羽霖你当真敢!”
如意让人合上凤璋殿的门。
魏濂托着孙皇后的手送她坐到黑金包凤的銮椅上,孙皇后那素年来被压抑的扭曲心思终于得到纡解,她垂涎这把凤椅,早在第一眼见到言太后坐在上面颐指气使时,她便想着有朝一日她也要让这些人在她面前低三下四,让她们尝尝她曾遭受过的压迫。
孙皇后撤回手,半身靠在身后的棉垫上,她微仰着下颚,似笑非笑的看着言太后,“母后,先帝薨逝了,照着礼法,您是不是也得退了,这凤璋殿您占了这么些年,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凤璋殿原该住的是皇后,只因言太后一句“住惯了”,孙皇后不得不屈居苍兰殿,现如今她总能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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